“做事还不知三思而后行便罢了,还不用功念书!”
沈明德气得一卷衣袖就要开始抽人。
“当初就不该将你送去学堂,哪怕是做太子伴读也好过你在外头嚼舌根!”
沈若竹吓得如鼠般抱头四窜:“爹,你不能因为我看不懂画就抽我啊,这也太不讲理了,我要找娘!”
“不知道是吧,那好,为父告诉你,这是?!”
“还?啥玩意?”
沈若竹被分散注意力,脚下逃窜的步子不自觉停了下来,手背当即被撵着抽了一枝条,疼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元家打发人送来此画轴,意为祸从口出!让你宁愿如?一般无口,倒也长命!”
不说还好,这一说,沈明德越发气得脸一路红到脖子根:“我沈家世家书香门第,何时受过这般折辱!”
“不是,爹,我真没说什么!”
沈若竹逃到柱子后头躲着,只欠打地伸出头看他:“夫子让我们想说什么说什么,是元赋清自己不知道怎么就急眼了!”
“从实招来,你若不说实话,我自然有法子从别人口中问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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