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鸢啊,我怀疑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。”
元姒吟幽幽道。
“怎么会呢小姐,别多想。”紫鸢淡定地否认。
那之前为什么那么唯唯诺诺,现在对她重拳出击!
都是惯出来的!
元姒吟多少有点悔不当初,可再悔也没用,惯都惯了。
她叹口气,待紫鸢簪完了退开两步,才一鼓作气……又跌了回去。
“你是往我头上安石头了?”
给你个机会,别装了,赶紧摊牌,我知道你安的是铁块。
待元姒吟艰难地坐进马车,看见元赋清干净利落的小脑瓜,恨不得跟他换个头。
如果世界上有什么比早起更痛苦,那就是用头举铁。
这话倒也不夸张,正儿八经的宫宴冬春两季簪金簪,立夏那天才能换下改为玉簪子,冬至再簪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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