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。”
“傅玉你真是个疯子。”孙北北说着就准备往外走,速度快得令人出乎意料,我也跟着站起来:“你不怕所有的一切都被我夺回来?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自身难保怎么写吧?你要是换个性别我信。”
“一年。”
“什么?”她停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。
“我们打个赌,赌约是我能不能得到继承权,”我回坐地面上,一副认认真真的模样:“时间为一年。”
孙北北微微皱眉,眼里充斥两字‘有病’。以前还不认识我的时候,以为我走的是傻白甜路线,没想到是个深井冰。
眼前人不似人,披着人皮的狗。
她收了神,不甚在意地扯开嘴角:“你开什么玩笑,你现在什么都没有,拿什么赌?你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个可怜虫!”
孙北北抬眼看了看我,只能看到一个被头发掩盖的半脸,唇抿着,眼尾微微上挑,血块晕染着脸颊、下巴和脖颈领口处,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濒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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