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卿还是靠坐在床头上,但脸色看着是要好了不少,至少是恢复了些血色。
确定男人没事儿,孩子也没事儿之后,颜卿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,自然慢慢好转。
到男人出去送大夫时,她一个人在房间里,才开始回想之前的时候,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。
只是,她怎么也想不起来,连自己是怎么进的房里来都想不起。
只记得,她在厨房里,男人进来抱着她,说他在。
有些事,她是万不敢让男人知道的。
若是可以,她倒也希望自己能将那些污秽都忘却得干净。
再想起刚才她不管不顾的问男人那些话,颜卿又后怕起来。
哪个男人能听得自己媳妇儿怀疑他的话?
现在后怕也来不及了,说都说了,还不知道他现在有多生气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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