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席子还没擦。”
尽量忽视被打了的痛和酥麻感,颜卿仰着脖子神色严肃的与男人说。
“事儿多。”
一边嫌弃着,还是又绞了帕子去擦席子。
眼睁睁看他用擦身子的帕子去擦席子,颜卿差点儿就要开口,又硬生生把话吞回去。
罢了罢了,都是小问题,等睡醒了再洗洗干净。
实在不行,以后就用这条帕子擦席子了吧。
再把擦席子的帕子,给他擦脚。
上次他用洗手的胰子洗了脚,用就用了啊,用过之后竟然还一声不吭的放回去。
害得她用的时候,还当胰子坏掉了,又换了一块新的放上去。
明明头一天还用的,怎么就坏了呢,以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