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郝继猛,不是我们不给你时间,而是这次你欠我们宁门会的钱太多了,足足两百两白银,我们能够让你拖了半个多月已经很不错了,你必须给我们点交代了。”
领头的宁门会壮汉身材魁梧,眼睛很小,穿着一身书生们流行的青色袍子,看起来有些古怪。
郝继猛指着郝继勇道:“我大哥就是交代,你让他给你抵押点什么,或者是让他先支付你们一笔利息,你们再缓我几天,我大哥藏的有钱。”
“郝继勇兄弟,你怎么说?”青袍壮汉看向郝继勇。
“两百两白银啊!”郝继勇深吸一口气:“我们一家就算是不吃不喝干上十年、二十年也赚不到这么多钱,我怎么可能还得起。”
“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,况且只听说过父债子偿的道理,还从未听说什么弟债兄偿的道理,这次我没办法。”
“你怎么没办法!”
郝继勇话语刚落,郝继猛就忍不住叫道:“你不是藏有一大笔钱吗,就算没有这笔钱,你还可以去挖十年人参啊,再多挖几株不就有了吗。”
“爹娘死后,长兄如父,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,你就应该帮我还这笔钱,难道你想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吗,郝继勇,你就这么狠毒!”
郝继勇脸色一变,看着郝继猛道:“你当十年人参是那么好找的,而且我再给你说一句,朝云田庄库房里面的药材我一株没拿,若是拿的话我也不会晚上冒险去挖药材了。”
“还有就算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又怎样,今天早上你不是想要我一家去死吗,这些年我帮过你那么多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一家的吗?”
看着郝继勇态度坚决的样子,郝继猛脸色一阵变幻,忽然跪倒在郝继勇面前道:“大哥,早上的事情都是我的错,我不是被他们逼狠了吗,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不理智的事情。”
“还请您看在我是您弟弟的份上,就原谅我这一次,再帮帮我吧,不然的话他们肯定会杀了我的,我们家里就兄弟两个,连姐妹都没有,爹娘走后我一直把您当作爹娘,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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