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女人,当真蠢的可怜,”
阿肆顶着脸上的一道狰狞的刀疤走了进来,他走到大殿中央跪了下去,恭恭敬敬磕了个头,
“主子。”
接着转过身冷冷地看向安箐,
“你这贱人莫非觉得将自己带来的那些虾兵蟹将混入我方军队,就能掌握兵权?也怨不得你如此蠢材,你们西戎在战事上从未胜过我东黎,自然教不出军事上的人才来。”
温卿卿憋笑憋的好辛苦。
这个黑脸侍卫损人倒是别树一帜,声声是罪,句句诛心。
沐瑾墨一双英眉挑了挑,这才开口,
“带下去吧。莫让咱们这些大臣受了惊。”
“沐瑾墨,你个卑鄙小人,你竟然利用本宫!!!”
安箐身着大红色嫁衣,满脸悲愤,长长的指甲套上面嵌着金光闪闪的宝石,根根刺进肉里,献血很快流了下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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