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任铭被冻醒了。
起床关掉床头“呼呼”作响的风扇,他拿起手机,看了眼天气预报。
【牧七区,小雨,10-20℃】
怪不得会被冻醒,原来降温了啊。
昨天还三十多度呢,一觉醒来,温度竟降了这么多。
他吸了下囔囔的鼻子,加了件外套,出卧室开始洗漱。
七点十分。
任铭撑着伞,站在1栋楼下,盯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看了两分钟,然后走出小区门,往公交站牌走去。
中秋节后,黎母就回家了,他和黎晗的情侣关系也自动解除了。
这段时间,他感觉黎姐姐一直在躲着自己。
不仅每天的车接车送没有了,两人连飞信也聊的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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