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,他从爬完最初的那个“小土坡”开始,到傍晚扎营为止,他的衣服一直都没干过。
湿衣服贴在身上,让他忽冷忽热的,还要爬雪山、涉激流,加之经过各种危险地形时,都要提心吊胆的,晚上的帐篷还漏风,漏进来的风像小刀子一样,一刀一刀的“割”着他的身体。
同时拥有这么多“生病”的充分条件,他不生病才怪。
随队医生赶紧拿出退烧药和消炎药,又拧开水壶,一并递给他,看着他服下药,医生严肃道:“你必须马上回哨所,不然只怕病情会加重。”
“咕嘟。”
任铭咽下嘴里的药片,把水壶还给他,道:“我……咳咳,我吃完药,应该就……就没事了,可以继续走。”
他说这话是有根据的,恢复药剂虽然不能让自己不生病,但能加快自己的恢复速度,这在前段时间受刀伤时就验证过了。
看他难受的样子,张班长一扭头,吼道:“王家豪!林超捷!”
“到!”
“到!”
听到班长喊自己的名字,王家豪和另一名老兵立即站直身体,高声答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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