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说起自己的专业,他就侃侃而谈起来。
明明早应该老眼昏花的他,此刻却眸中带光。
任铭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可以展开讲的点,又问道:“程老,您说苏牧旄节的发掘是在七月份,那可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月份了。”
他又看向观众席,道:“那可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啊,那个时候,可没有什么空调一说。我是南江人,对南江的天气最有发言权。”
“大家可以想象一下,在那样一个稍微一动,汗水就能打湿衣服的月份,顶着三十七八度的太阳,拿着铲子,去挖几米甚至十几米以下的墓葬,是个什么感觉。”
他又问程振樾,“程老,你们在发掘的时候,会觉得辛苦,或者不想干、偷个懒什么的吗?”
“没有。”程振樾回答的迅速,且坚定,“热是当然会觉得热,但一想到下面可能是苏牧墓,大家都干劲十足。”
“我们只想用最快的速度,完成发掘工作,我们中还有人说,只恨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。你想想,在这样高涨的热情下,怎么会有人想偷懒?”
说这些的时候,他的眼睛一直在放光,脸上也始终带着孩提般的纯真。
任铭道:“是什么样一种信念,在支撑着你们如此高涨的热情,是因为热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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