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的是，李自成面无表情。“继续说。”他说道。似乎对于苏如菀的死，他一点也没伤心。
见此，李海严心里一紧，不敢再拖拖拉拉，直接把最重要的损失报告给闯王听，
“最重要的是，这一次，我们准备充足的粮食，全没被烧，没有抢救回来，只剩下一些备用干粮，所以我们进攻的势头，已经没了，只能回到大西北去。”
一说起这些，他就有些难过，他的大好前途，大好军功，就这么没了。
他有些失落。
可这时，闯王却是一反常态，连说了三个好字，
“好，好，好，不错，不错嘛，楚王，没想到你这么会算计人，本王输了一招了，不过，你以为本王就这么算了吗？不，你错了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转向了李海严，眼中有着可怕的疯狂，
那一股疯狂，如疯狗一般，令人心悸。
至少李海严只一次见过堂哥这种表情。
记得那一种表情过后，得罪他的大顺军前领袖秦天楚，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死在狗盆里，并且是全身碎成了粉末，喂狗。
一想到那事，他就有些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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