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利的取到了邰勉的鲜血,符慕白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笑意。
她拿起符笔在邰勉额间一挥,那个原本被符笔戳出来的小小洞口立马就愈合住了。
虽然这个小小洞口还是留下了那么一丝丝痕迹,但不仔细看的话,几乎没几个人能发现得了邰勉额间竟然有个伤口在。
看着符慕白拿着盛有鲜血的符纸后退了两步,邰勉这才终于明白过来,符慕白到底做了什么。
“你取了我的血!”邰勉震惊的看着符慕白道,“你这是什么天师所为?你分明就是邪师!”
不等符慕白有所回答,邰勉压制住心中的恐慌,飞快的看向康冰洋和卓煜二人道:“这里有个邪师明晃晃的站在这里,你们都不管的吗?!还是说,你们自诩正道,其实也是偏袒自己人的?不是你们的人,你们就想怎么打压就怎么打压。是你们的人,那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错误,你们都会包庇下来,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?!”
“邰蛊师。”
一直沉默着没什么存在感的齐秉禹突然开口了:“你这一张利嘴,不去打状师都可以了,做什么蛊师邪师呢?符天师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们都长了眼睛,自己会看!谁说取了一滴血就是邪师了?你这也太看不起自己这个邪师的身份了吧?!我辈中人,是正是邪,看的是对方做事后的后果,而非过程!你自己立身不正,休要把我们也当成跟你一样是非不分的人!”
齐秉禹的长相本就偏端正严肃,他这一开口,更是正气十足,莫名的就给人一种教导主任的感觉,让人下意识就想要缩脖子。
别说是他的徒弟单巧灵了,就是符慕白等人,也被齐秉禹这话给震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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