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啊！
聂如萱张口就要给他怼回去，却被符慕白给拦了下来。
符慕白朝聂如萱摇了摇头。
聂如萱看看一脸平静的符慕白，又看看眼神闪烁的龙杭，最后还是咬牙道：“慕白，你好好把他给教训一顿！瞧瞧他这样子，简直也太欠扁了！”
符慕白哭笑不得：“……我尽量。”
安抚住了快要压制不住火气的聂如萱，符慕白对龙杭道：“我并没有说诅咒一事就一定是你干的。不过，这件事情跟你有绝对的联系，这却是你抵赖不了的。你近期所遇到的那些异常现象，其实就是诅咒事件所带给你的反馈。我想，你自己心中也应该有所察觉才是。”
此话一出，龙杭的脸色又白了几分，却是再也无法说出否认的话来了。
聂如萱却是给听糊涂了。
难道说，诅咒的事儿，真的不是龙杭干的？
可慕白又说这事儿跟龙杭确实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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