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慕白你找到了那个邪师，那你能再找出他背后的指使者吗？”白晋则问出了自己想问的最后一个问题。
符慕白想了想道：“那就得看这个邪师是不是好对付了。如果好对付的话，想要揪出他背后的真正指使者，其实并不难。可他要是难对付的话，那恐怕就得多费点劲儿了。”
白晋则有些没听明白：“什么叫好对付，什么又叫不好对付呢？”
“好对付，就是对方肯配合。或是他不愿意配合，但我们能想办法让他配合。”符慕白笑道，“不好对付，就是指对方宁愿拼着这条命不要，也不肯透露出半个字来！”
白晋则：“……”
这不就是一个要命，一个不要命吗？
原来这好不好对付，竟然用一条命来衡量的吗？！
白晋则一时间有些着急。
他当然希望符慕白最后揪出来的那个邪师，是个好对付的。
可要是对方真的就是不要命的，那他们还能不能有别的办法可想呢？
不等白晋则问出这个问题，一旁的白系钊却是听出了什么，突然开口插话道：“慕白，你的意思是，不管那个邪师肯不肯配不配合，你都是有办法找出那个幕后指使者的是不是？只不过，若是那个邪师不配合，你的办法就会多花点儿时间和精力？”
白晋则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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