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慕白轻笑出声：“我的脾气也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，这都是被她们给逼出来的。”
她这可不算是说假话。
要不是这些人把原主逼得太狠，甚至是间接逼死了原主，也轮不到她这个脾气不好的异世魂，阴差阳错的成了这副身体的新主人。
聂如萱不知道内情，只以为符慕白原本软弱可欺，却是被人硬生生的逼出了一副狠厉的脾气。
“那、那你现在既然有能力反抗她们了，却又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们呢？”聂如萱不解的问道，“你既然有办法让她们说真话，为什么不直接把视频放到网上去，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她们的真面目呢？”
反正换了是她的话，她绝不可能像符慕白这么平静，早把视频直接发出去了！
符慕白没想到聂如萱追出来要问的竟然是这个，她失笑道：“我虽然有些能力，却也有不少桎梏，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。再说了，有些话，还是要从她们自己口中说出来，才更有效。”
如果只是想单纯的报复那些欺负过原主的人的话，符慕白当然有的是办法可想。
但她是天师，也同样是个人。
她不但要受到法律和道德的约束，还要被天道所束缚。
符慕白当然可以选择把视频发出去，让罗荟文和谭璐琪名声尽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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