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叹了自己娶到一个好娘子之后,王玄之就把重点放在了二弟身上,整整教育了几个时辰,才让王凝之能把流程倒背如流,同时保证,绝不出什么幺蛾子。
“二哥,二哥!”
王凝之一惊,侧过头,三弟王涣之低声,“他们叫你作一首催妆诗!”
这一声把王凝之从对新娘子的幻想里彻底拉了过来,周遭众人的起哄声,身后整整一条街的围观者的吵闹声,还有门前谢家子弟们的笑声,一起钻进耳朵。
“王二哥,可不算我们兄弟为难你,”谢渊今儿,难道不像平日里那么死板严肃,笑呵呵地说道,“我爹说了,你的文采他早有领教,今儿你想娶我姐姐,怎么也要为她成诗一首,以后就挂在我姐姐书房内。”
王凝之苦笑一声,闭上眼,想了想。
周围的声音也消失了,王凝之虽诗词很少,却总语出惊人,那一首‘可怜白发生’已经被谢奕挂在军中大帐里,还得到桓温的夸奖,上元夜里一句‘心远地自偏’更是让会稽王都尴尬,现在还被人议论着,今儿这首催装诗,却不知要如何?
睁开眼,王凝之望了望这山阴城,开口:
红妆自诩美娇颜,不知佳人本清丽。
世上弱水有三千,吾却独取一瓢饮。
听到这首诗,周围人的目光都变了些,就连大哥王玄之,都有些惊讶,而谢家子弟们,却齐齐欣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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