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凝之不爽地挑挑眉,瞪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祝英台,这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。
“因为我威武霸气,根本不把你们放在眼里!”
住的日子久了,大家倒是也知道王凝之的性子,都不当真,反而被逗笑了,气氛也随之一轻。
不过此刻,课堂中,气氛却是相当凝重的。
因为有王卓然在那里看着,所以夫子们都是收起了平日里的懒散,各个聚精会神。
“嗯,祝英台的文章,鞭辟入里,意义深刻,涵盖得相当广泛,以民,钱,粮,械,各个角度来解释北伐之不妥。可见是用了心的。”
“祝英台是个好苗子啊,只是还不够成熟,北伐之事,于军阵之间,了解不足。”
“荀巨伯的文章,实在难以入眼,”一位夫子把一篇文章‘啪’的一声按在桌面上,没好气地嚷了一声,“你们看看,这文章里说的什么?”
“战者,勇气也,两军相逢勇者胜,若不胜,则为怯懦之故……”王迁之就站在旁边,闻言拿起来,念了几句,脸色古怪。
“败军应严惩,以激血勇,方能求胜?”王卓然被吸引过来,念了一句,忍不住笑了起来,说道:“倒是个年轻人该有的样子,虽幼稚,无礼,却有一腔热血,不过毕竟文试,过于偏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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