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凝之点了点头,被他的伟大打动了,“既然如此,梁山伯,你就把治水方略偷偷潜入王大人房里好了,逼着他按照你的法子来做,肯定更有效,我这儿有刀,好几种,你喜欢哪种?轻便的还是……”
“你能闭嘴嘛!”祝英台炸了毛,“就不能帮我们出个主意?”
“好,”王凝之眼珠子转了转,“你去蹲在王大人屋外,时刻跟踪,然后找个机会,比如他在茅房的时候,凑过去,搭讪,几句话的功夫,之后找个借口,说你急着要走,又很不小心地从袖里把治水方略落在外头,等他看见了,自然会捡起来,要还你,这就看见了。”
“这就能看见?他不打开呢?”祝英台仰着头发问。
“好奇心,好奇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,你只需要好好包装一下,让那封方略,看上去相当特殊,比如给它用上好的丝绢包起来,或者……”
等到梁山伯终于明白了这个计划,还想追问细节的时候,王凝之的脑袋已经从墙头下去了,“你现在马上滚蛋,再吵我睡觉,我就让王兰去告状,说你其实是个恶贼来的,对王大人图谋不轨,打算行刺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梁山伯的嘴,闭得简直不能更紧了。
墙后头,小路边,王卓然仔细地看着王兰。
“王大人,我绝对不会传这种话的。”王兰一脸无辜。
王迁之轻咳两声,“出这个馊主意的,就是跟你提过的,逸少家的二公子,王凝之。”
“呵呵,王凝之,过春的时候,我去山阴与王逸少,谢安石,孙绰他们喝酒,在会稽山见过他的孩子们,玄之可是个素雅文洁之士,涣之,肃之倒是活泼些,不过让我印象深刻的,还是献之,当时还很奇怪,为什么一家兄弟皆平和克己,却独有献之灵动不同,看来是与凝之相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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