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着,又看见边上的王蓝田,正在朗朗书声之中睡得香甜,陈子俊轻咳一声,“宰予昼寝,子曰:“朽木不可雕也,粪土之墙不可圬也!于予与何诛?”子曰:“始吾于人也,听其言而信其行;今吾于人也,听其言而观其行。于予与改是。””
不过这次,他却挥了挥手里的书卷,阻止了学子们的朗读,而是走了两步,站在王蓝田身边。
‘啪!’
“哎呦我……”王蓝田捂着后脑勺就要发火,却看见陈子俊微笑的脸。
“夫子,嘿嘿。”
“王蓝田,你来给大家解释一下,朽木不可雕也,粪土之墙不可圬也!是什么意思?”
“腐烂的木头不可以雕刻。用脏土垒砌的墙面不堪涂抹!”
王蓝田很流畅地回答了,心里有点儿小得意,以为老子没念过书?
“好,那你再说说,子这是在说谁?”
“当然是白昼睡觉的宰予!”话一出口,王蓝田发觉不对,已经迟了。
“你还有脸说?”陈子俊的唾沫都快飞到王蓝田脸上了,“你在课堂之上,学习圣人之道,不以勤学的颜回为榜样,却学昼睡的宰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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