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有福大哥愿意的话,我不反对他和小丫的事情,只是有一点要讲清楚,”徐婉的脸色分外认真。
“我二人自青楼离开,便发誓这辈子绝不与人做妾,若是有福大哥不嫌弃小丫出身,肯娶她为妻,那便等小丫年纪再大些,我也放心把小丫托付给他,若是嫌弃,就不要让两人再有瓜葛了。”
王凝之笑着看了一眼月亮,我的有福,那心里可是比月儿还皎洁,徐婉这纯属多虑。
不过隐约听到后头絮絮叨叨‘我容易吗,又要照顾小丫,还要看管你的学业,还要担心你惹麻烦,像个老妈子……’
脸黑如锅底,王凝之决定告诉徐婉,徐有福有待进一步考察。
不论是什么年代,什么老师,什么学生,理论课都是枯燥的,尤其是这种本就枯燥的理论课,加上一个一字一句都横平竖直的夫子。
王凝之坐在学堂里,目光呆滞地看着陈夫子,在心里已经给他的两撇小胡子上,各自挂了一只山羊。
而这个时候,像王凝之一样的,大有人在,除了极其个别的几个积极分子,比如梁山伯,棋下的不咋的,还挺认真,甚至使用了记笔记这种招数。
而正义使者王蓝田同志,人都已经魔怔了,昨天只上了半天课,他下午就去了钱塘玩,喝了一顿大酒,回来倒头就睡,今儿起来神清气爽,一点困意没有,这就遭了殃。
虽然对陈夫子并无兴趣,也对他讲的课毫无兴趣,但是毕竟夫子们都是能在山长哪里说上话的,而且夫子之中,也只有陈夫子才会欣然接受学生们偶尔送上的各种小礼物,所以打好关系还是必须的,只能放空大脑,呆若木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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