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婉!”
“真是你!你怎么在这里!”一个学子走上前来,看着徐婉,不无惊喜地问道。
“刘公子,我已经在钱塘有些日子了,我在南郡被人迫害,只能背井离乡,流落至此。”徐婉果然是个好演员,声音低而清晰,略带哭音,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边的宁子世,又急忙低下去,一副忧惧的样子。
和她说话的,也是南郡一位公子哥,名叫刘如意,平日里不少访花问柳,如今被家里塞到万松书院来,也有一些徐婉的因素,家里生怕他也担上这种罪责,才赶了出来。
“这么说,都是真的了?”刘如意平日里可没少为这些姑娘们出头,在脂粉群里,算得上颇有义气,这时候冷着脸问道。
徐婉声音很低,只是和他说了几句,似乎不愿意把往事公诸于人,而刘如意在听完以后,脸色十分难看,转过头走了两步,大声说道:“姓宁的,做出这种厚颜无耻之事,居然还有脸上京求官,南郡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
宁子世挣扎着爬起来,回答:“刘如意!你怎可听信一个妓子胡言乱语!”
“我呸!你小子在南郡就是个败类,又不是没给人牵线搭桥过,便是在勾栏瓦舍,都没什么好名声,要不是走了狗屎运,进京被朝官看上,能有今日?”
刘如意本就是个大咧咧的性子,如今见到有王凝之在前头扛着,更是不担心后面的事,破口大骂起来。
虽然具体情况不清楚,可是见到徐婉如今的样子,加上南郡徐婉之死,眼下正被各位闻听过的人快速传播着,顿时所有学子们看向宁子世的眼光都变得鄙夷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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