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前日,二舅郗昙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建康,王凝之刚刚松快了些,就听说七弟王献之病了。
深度怀疑着小子是故意装病,不想去谢家受苦,作为他敬爱的二哥,王凝之当然有责任戳穿他的阴谋。
提着一桶冰水,进了王献之的屋子,才发现七弟是真的病了,还是心病,很难治疗。
“二哥,要是我一病不起了,你就帮我,把整理好的那些书画,送到建康,亲手交给表姐。”
王献之呻吟着,很努力地指了指放在床头边上的一叠纸。
王凝之翻开看了看,撇撇嘴,这不就是老七平日里发癔症,瞎写胡画的玩意儿吗?还给人送过去,人家烧火都不稀罕。
可是看着老七泪眼朦胧的样子,王凝之终究是有些心软的,答应下来,又好言相劝:“哪儿有那么严重,要不二哥带你出去转转,好吃好喝,再去运动一下,出出汗?”
谁知道,这么一句普通的话,直接让王献之把脑袋缩进被子里,将自己死死包裹起来,为了把他揪出来,王凝之可是费了老大的功夫。
“你这小子,还说自己病了,哪个病人这么大劲儿?被子都快被你扯断了!”没好气地揉了揉手腕,王凝之瞪了一眼。
“二哥,我不出门,我病了,不能出门的!”王献之不管不顾,只是反复强调着。
眯了眯眼,王凝之笑了起来,“老七,来,跟二哥说说,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,现在不敢出去?你把谁家孩子打了?有二哥在,没人敢报复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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