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司马道微去了女子席位,由谢道韫陪着认识大家,司马道福却没有,反而是跟着司马道生来了男子席位,她年纪幼小,倒是也没什么。
“王二哥,我刚回来就听说,最近会稽可有些不太平啊,江氏从东阳过来,想要大展拳脚,却被人斩手跺脚,在建康都成了个笑话。”司马道生坐在王凝之旁边,拿起茶水来轻轻抿了一口,笑呵呵地说道。
对于他来说,这本就算是件小事,不过是有些好笑而已,皇族凌然于各家世族之上,便是有所麻烦,那也是会稽王与桓温等高层之间的争斗,至于江氏这种,确实属于个笑话。
只不过,这种话,放在其他人的耳中,自然就是另一番意味了,江氏之罪,说得难听些,不过是贪心了些,被人设计而不得已退出会稽,就连江望远,如今都在大牢里关着,可以说,如果不出意外,这辈子都不会再进入这个圈子里了,就算他几年后出来,江家也不会再让他出现在如此场合,免得引起王谢之不满。
王凝之耸了耸肩,淡淡开口:“前些日子我家里,来了一条野狗,本来吧,想着它既然饿了,不妨给点吃食,可谁想到,这条野狗,居然想鸠占鹊巢,张牙舞爪的,甚是令人不快,就只好给了它一顿棒子。”
“呵呵,野狗上门,倒也不必给什么好脸色,王伯伯面慈心善,自是不会恼怒,不过确实该给些教训,早点赶出门去才好。”司马道生回应了一声。
他今日过来,也是有心要问问这件事情的,只不过,皇族虽高,却也不会参与到这些世族争斗中,尤其是在看见王凝之回答后,谢渊并无异议,心下便也明白。
只不过是江氏,几位长辈亲自去了建康,找到了父亲,求着帮忙,所以父亲才让自己在回家之后,酌情处理。
毕竟要在会稽,将王氏的决定改变,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,尤其是自己身为司马氏,一举一动,更是牵涉甚广,如今王谢两家既然已经达成统一,自己何必为了一个江氏去自寻烦恼。
眼见这两位,如此轻描淡写,便将江氏的事情盖下了定论,其他人除了赔笑,也再无什么好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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