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先,弟子呢,有两个意思,其一是指学生,其二是指小孩,入,则与出相对而言,读书在外舍,家人在内,谨呢,指的是……”
缓缓走到门口,沿着走廊,王凝之笑了起来,眼前挂着的,可不就是自己给王孟姜以前做的小宫灯么,六个面上是差不多的图画,却又一丝丝差异,风吹过的时候,宫灯一转,就好像是连环画一样。
冬日的阳光落下,虽不能驱散寒意,却也能给人一点淡淡的温暖。不远处的竹林水塘,也似乎变得柔和了些。
如今,贺家的事情总算是结束了,司马道生应该也给身在建康的会稽王去了信,接下来,就看朝廷和征西军的博弈了。
至于自己,也要在这几天,去代替忙碌的大哥,接待那些来家里年前拜访的亲朋们。
那接下来,最重要的,就是怎么找个合理的借口,把这些麻烦事推出去,三弟年纪也不小了,该学着和这些人家长里短了。
年轻人嘛,总要多给些机会,让他成长。
“又想什么呢?”好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王凝之回过头来,却见到在屋檐下,谢道韫俏生生地站在那里,手里还拿着几张纸,一件鹅黄色的大衣,被阳光点亮,身上多了些温柔。
“我在想,我们什么成婚才好。”王凝之笑了笑。
谢道韫脸上一红,一瞪眼,像只小老虎,又左右瞧了瞧,没别人在,这才走上前来,声音很低:“你就不能稳重些?这,这种事情,自然是要长辈说了算的!哪儿是我们商量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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