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俊冷笑一声:“我要是没记错,前几个月,你受过一次伤?”
“对啊,出门不小心磕到了,你也知道,我身娇肉贵的,磕了碰了,那都是大事儿,必须休养的。”
“出门磕到?”
“对啊,就门外头那颗歪脖子树,夫子要不要帮忙把它拔了,学子们在那儿绊倒的,也不是一个两个了,要我说啊,咱们书院这些植被,确实在位置上有些问题,应该重新规划一下……”
“停,打住,”陈子俊举起一只手,打断了王凝之话,心里冷笑,臭小子,还想转移话题,你以为我这么多年的夫子,是白当的?
“先不说植被安排的事情,我再问你,山下那个鸣翠楼,是否为你所有?”
“当然不是!”
王凝之一副受到冒犯的样子:“我可是王家二公子,就算要在钱塘置办点什么产业,也不至于就看上个小茶楼。”
“可是,据我所知,前几日吴郡的朱明启公子,和你常常出入鸣翠楼中。”
“那怎么了,难不成凡是我去过的地方,都属于我了么?朱明启这小子,想去听说书,又穷的掏不起钱,硬墨迹着让我请客,子曰,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说乎,我也只能给他个小小的面子。”
“那个鸣翠楼的掌柜,徐婉,与你交往深厚!”陈子俊几乎要咬着牙在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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