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牛车上下来,王凝之第一百次和身边的王家兄弟,还有谢家两个兄弟解释。
“王二哥,我记得清楚,分明是你看人家的牛车比较高大华贵,故意在风筝上点了火,落在人家车厢上头的。”
昨日刚回了家,今儿就随着一起出门玩的谢渊,与王凝之并肩而行,毫不客气地拆穿了他的文过饰非。
然后就挨了一巴掌。
“小小年纪,整日里胡说八道,你这是在诋毁我的名誉!”王凝之收回手来,恶狠狠地瞪着捂着脑袋的谢渊。
“你们说,谁看见了?是不是他胡说?”又回过头去,王凝之冷声问道。
“绝对是谢三哥胡说,二哥英明神武,怎么会做这种事呢?当时明明是天干物燥,风筝在半空,那小子又拿着箭要射,箭头上还带火,风筝能不着吗?”
王徽之睁着眼睛说瞎话,一点儿害臊的意思都没,得到了王凝之的夸赞。
“没毛病,五弟最近很懂事,等年后,我会让人把最新的图册给你带一份儿。”
谢渊哑口无言,看向另一边默默跟着的王肃之,却发现这位一向方正,和自己关系最好的朋友,居然很神奇地给自己使了个眼色,就不再搭理了。
“三哥,你就不要乱说了,”谢攸则在一边开口,带着伪善的可耻笑容,凑上来两步,“王二哥,那些图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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