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伯,山伯?”
“啊,英台,你看,这水是钱塘的分流,经过钱塘这片地,在里面又分流成数十股,等到了我们这里,也就成了小溪流,如果说钱塘大坝也能如此做的话,其实很多水患都可以消匿于无形,不过这是个很大的工程,没个十几年功夫,恐怕做不到,而且其中还有许多实际上的问题,就比如山脉,道路,甚至草木植被,都可能……”
祝英台叹了口气。
很无语,明明两人就相距几步,大家也是一样在看水流中的波光粼粼,怎么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?
这声叹息,总算是让梁山伯回过神来,转过头,傻乎乎地看了一眼,“英台,你刚说什么,我没注意,给忘了。”
“你忘了的不是我的话,是你的良心。”
“啊?”
“没事,”祝英台摆摆手,没辙,凡事有利就有弊,自己欣赏他的认真,那就要接受他认真带来的忽视其他。
“我是说,咱们没多久,就要各自回家了,你打算这几个月怎么过?”
“哦,你说这个啊,我打算和四九回了家,先去把家里的屋顶修一修,这要入冬了,不能再漏风漏雨了,今年我有攒了点钱,家里娘也来信了,说是已经准备好木料,就等着我们回去呢。”
“修屋顶又用不了几天,然后你要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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