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英台很无奈地回答:“前些日子来了,倒是也有和几人相聚,不过眼下他们都去了书院,当时也没这些情况。”
“嗯,就算是他们不在,你们也不至于落魄至此吧,随便找点什么由头,给大坝这儿添点麻烦,不就有机可乘了?”
祝英台横了一眼,“你怎么不去跟山伯说这些?”
“他那死脑筋,我才没心情跟他废话,”王凝之耸耸肩,“我就是很好奇,你平日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聪明劲儿呢?难不成回家过了个年,人都傻了?”
“我有什么办法!”祝英台凑近了点,瞟了一眼还在那边发呆的梁山伯,“山伯就在这里,他是绝对不允许我搞破坏,影响修缮大坝的,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,山伯见不得这些背地里的勾当!我可不会阳奉阴违,我们说好了,要正大光明地一起为百姓谋福!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,”王凝之瞧了一眼,“我们现在该走了,让你和梁山伯来正大光明地解决?”
“不不不,你误会了,”祝英台马上露出一个笑容,“请朋友帮忙,这可算不得什么勾当,至于朋友做什么,关我什么事?”
“嗯,”王凝之点点头,“有前途,还真是梁山伯的好兄弟啊!”
推开门,里头一股浓郁的檀香味,几个道士就坐在蒲团上,而最前面,是个胡子花白的道士,然而看上去,却挺年轻的。
在他面前,则是一个小案几,上头摆着几杯茶。
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,似乎对外头道士们的求饶声并不在意,也对门口奄奄一息的王睿智不多看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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