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敬哥儿修仙之前,也是进士出身,你这点心计,恐怕你还没张口,他就已经明白了!”
然而,听完贾母的顾虑之后,王夫人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所说别人,我倒还真的不好说动,可若是敬老爷,老太太您恐怕看走眼了。
想当初珍哥儿和蓉哥儿还在的时候,敬老爷除了老太太您的生辰回来一趟之外,您可见他回来宁国府过?
那可是敬老爷的亲儿子和亲孙儿,他都能够狠心不管,更别说环哥儿只是个过继的?
我找人问过了,敬老爷如今每天都在炼丹,花出去的银子跟流水一样,您说如果我们许诺给他五十万两银子购买药材炼丹,他会同意吗?
只要敬老爷回来,宁国府的主人就是他,环哥儿名义上是他的儿子,光是这个关系,就能够让环哥儿无从反驳。”
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;父要子亡,子不得不亡。
这句话说起来简简单单,可却充分体现了这个时代的孝道是多么严厉?
贾母沉默片刻之后,仍旧觉得不怎么妥当,于是叹息一声后,说道:“这样吧,等我将环哥儿请来,咱们家不是还欠着国库八十万两银子吗?
他若是能将这钱给还了,这就说明他与咱们依旧是一条心,如果不能,那就依着你,请敬哥儿回来主持大局便是了。”
“老太太,不可啊,以他的聪慧,一旦打草惊蛇,恐怕就真的没这个成功的可能了啊!”王夫人吓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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