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,该说的,不该说的,老婆子都已经说了,如今你管着宁国府,以后荣宁两府发展成为什么样,应该由你来决定。”
说罢,贾母便领着鸳鸯朝着外面走去了。
这时,贾环见贾政还跪在地上,急忙上前将其扶起,随后让其他人先出去。
紧接着恭敬地对贾政行了跪拜之礼,这才起身说道:“多谢父亲求情,孩儿年幼,经历的事情较少,言语之间,难免有所冒犯。
承蒙父亲厚爱,不嫌孩儿年幼无知,孩儿虽然承继宁国府,但心里一直感激父亲的疼爱。
孩儿清楚,早年间,若非父亲疼爱,孩儿想要活到现在,恐怕难如登天,对此,孩儿日夜感激父亲。”
“环哥儿,你...”贾政来不及悲伤,惊讶不已。
见状,贾环将他扶到一旁坐下,这才笑着说道:“常言道,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
更何况父子乎?
孩儿虽然承继宁国府,可心里却一直未曾忘记父亲的疼爱。
只不过,世俗之间,多有礼教束缚,孩儿也只能将其憋在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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