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贾环虽年幼,但观其言行举止,以及他这几年的所作所为,足以看出,他不是个好对付的。
若是本王将他逼急了,就怕他狗急跳墙啊。”
“王爷多虑了。”
见水溶面带担忧,冯紫英笑着安慰起来,随即又说道:“贾环心性,大多为谋定而后动,他之所以写信来,可见他现在并没有好的办法解决花袭人一事。
而且,王爷与贾家同为四王八公势力,一旦贾家真与王爷对上,其他家未必肯为贾家出头。
再者,贾环既然察觉了是我们在背后推动的,却没有采取其他行动,反而写下这封‘求和信’,那就说明,他对王爷有所忌惮,不敢和王爷真正对上。
除此之外,在下无意间打听到,贾环和史老太君之间,早生嫌隙,大半年来,他几乎不曾进荣国府的大门。
依着荣宁两府之间的关系,在下不认为他会不顾一切地帮助荣国府度过此危机。”
冯紫英的分析,有理有据,让北静王原本动摇的心再次坚定起来。
“荣宁两府之中,本王所虑者,所欣赏之人,唯有贾环一人。
只不过,他如今虽然是宁国府的主人,可你别忘了,他出身荣国一脉,乃贾政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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