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犯了错就要罚,不如就罚他在府里闭门思过,以后哪儿也不准去。
至于国子监读书什么的,直接给他退了学,想读书,可以,直接请先生来教导。
正好再过几年,芝哥儿也要进学了,就看他好不好意思再陪侄儿一起读书了!
至于二弟所说,逐出贾家,这个惩罚太过了,到底是二弟如今唯一的儿子,若是逐了他,二弟以后又该如何自处?”贾赦赶紧劝说道。
贾母点点头,第一次对贾赦露出满意的神色,随即问如同无颜见江东父老的贾政:“政哥儿,赦哥儿的话你以为如何?”
贾政心里很是羞愧,他抬起头,任凭泪水划过脸颊,在这个瞬间,贾母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,自己疼爱的儿子,似乎丢了一股精气神。
“儿子任凭母亲处置,宝玉的事,就依大哥所说。”
看着心灰意冷的贾政,贾母不禁在心里问道:“真的过了吗?”
随即也不忍心,亲自将贾政扶起来,叹息道:“俗话说,浪子回头金不换,老身也一直想给宝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只不过,这次他确实做错了。”
说到这儿,贾母又看向贾赦,说道:“对宝玉的处置,就依着你的说法。
不过,宝玉欠下的银子,咱们家得还,否则就是去了下面,我也无颜见你们父亲!”
“母亲说的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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