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真由我们家退婚,卫家若是不依,李唯庸那个老家伙又插手进来,你知道这回对我们史家造成多大的影响吗?”
听到这儿,史鼎心里忍不住后怕,不过,他冷声道:“既然如此,你当初为什么又答应姑姑,将湘云那丫头许配给贾环那个小子?”
“这能一样吗?”史鼐见史鼎脸色不好,当即也顶了一句。
他叹气道:“姑姑身为长辈,虽然早就成了贾家的人,但是咱们两兄弟府上,谁敢说以后没有事情需要求到姑姑身上?
她老人家出身史家,以后有事情求到她老人家头上,就算不看僧面,也要看佛面,在那个时候违逆她,对我们有什么好处?
再有,当初虽然答应,可也只是权宜之计,如果湘云那孩子真的能够嫁入史家,自然是好事。
贾家和史家的结合,咱们也不会损失什么,反而能够借助当初代善公留下来的人脉资源,以图大利。
最重要的是,她老人家在,就算是李唯庸那个老家伙,也得给几分薄面。到那时,咱们只需要说长辈之命,不得不从即可。”
这一分析,史鼎终于明白了,顿时笑道:“果然,二哥还是二哥,思虑十分周到。”
随即他话音一转,又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求到姑姑头上,只要说服了她老人家,再由她老人家出面,咱们也不用背负欺负卫家的骂名,又能够直接搭上北静王这条船,一举两得,何乐而不为?”
听着这话,史鼐有些忍不住摇头,自己这个兄弟,还真是见到利益,就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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