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位上,贾母重重叹了一口气,本以为迎春能够有个好的归宿,哪曾想竟然事到临头,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?
“王爷何必自责,既然那孙绍祖是个心黑的,这门亲事便就此作罢了。
至于王爷,不过是好心,就想王爷所说一样,都是因为孙绍祖这厮蒙蔽了王爷,这样一来,又怎能怪罪到王爷呢?”贾母看着水溶,继续说道。
一旁,贾政和贾赦二人脸色同样不好看,他们也没有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,这桩婚事居然还有变故。
不爽归不爽,北静王还是不能够得罪的。
于是二人急忙应喝道:“就是就是,王爷不必自责,王爷能够礼贤下士地为自己器重的属下说亲,这本就是好意。
只是那孙绍祖表面看起来是个好的,暗地里竟然做下诸多伤天害理之事,且连累王爷,实在是不当人子。
常言道,画虎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,只恨那孙绍祖,怨不得王爷!”
原本水溶的赔罪,演变到了贾家众人对水溶的安慰,整个场面,看得贾环忍不住嗤之以鼻。
“哎,不管怎么说,此事乃小王的不对,没弄明白就贸然上门,叨扰贵府宁静,再者对下也是识人不明,才让孙绍祖这样的人钻了空子。
等小王回去之后,最迟三日,必定给贵府一个交代,今日就先告辞了!”
水溶知道,贾家众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,只是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对面的贾环,心里也有些拿不定主意,便想着先回去再从长计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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