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常言道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
跟着孙绍祖那种烂人,能好到什么地方去?”
贾政说完,就把头歪到另一边,不再看王夫人那副嘴脸。
“好了,哭哭啼啼的,像什么样子?”
只见王夫人还要再说,就听贾母冷冷地呵斥了一句,然后又接着说道:“今儿个是家宴,一会儿派人去将宝玉寻来。他在外当差,好几日没见着了。
等他回来,让他和环哥儿好好喝两杯,他们两兄弟再怎么不和,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,还能绕过去了不成?”
贾母发话,其他人也不再言语,该喝茶的喝茶,该发呆的发呆,也不去触这个眉头。
不过,今日水溶上门给迎春提亲,尽管最后水溶临时赔罪离去,可贾母的心情也被这事儿给弄烦了。
她看向贾赦,沉声道:“赦哥儿,孙家提亲这事儿,你怎么看?”
贾赦哪里知道怎么看,他无所谓地说道:“虽然孙绍祖那厮人品不好,可也是入了北静王的眼,虽然最后北静王临时取消了说媒,但儿子还是看得明白的,北静王想和咱们贾家更加亲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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