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五两银子的本金,再加上利息,可不是本就雪上加霜的家里能够还得起的。
想了想,钱槐一拍手说道:“二十多辆银子而已,这点子银子算什么?就算是再翻十倍,老子也还得起。”
“哟,槐兄弟大气,不过,赌坊有赌坊的规矩。”赌坊伙计不屑的笑了起来。
见他这般,钱槐知道,若是今日他没有其他的说辞,恐怕这两日输的钱,就真的白输了。
眼珠子快速转溜几下,自豪且大声地说道:“你们可知道神京赵员外?那可是我二叔,别说区区二十五两银子,就算是你们整个赌坊加起来,也不过是他挣一天的钱!”
赌坊伙计常年在神京城厮混,看着钱槐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,于是便笑着问道:“哟,槐兄弟还有个赵员外的二叔?请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想跟槐兄弟说道说道。”
伙计话音刚落,一众赌徒之中,就有一个与钱槐比较熟的站出来作证道:“要说槐兄弟这话没错,他确实有个赵员外的二叔,这赵员外不是别人,正是手底下经营着京畿地区的香皂,白糖的赵国基赵员外。
你们都知道,整个京畿地区,白糖,香皂等货物经营的流水,一天少说也有上千两银子,槐兄弟还真没说笑。”
众人听得这话,怎会不知道赵国基呢?
于是,只见赌坊伙计顿时就笑道:“哈哈哈,是小的不会做人了,既然槐兄弟有赵员外这么一个二叔,自然不会赖掉咱们的账。”
一边说着话,他看向不远处点头的老板,随即一边打了一个手势,一边又看向钱槐笑道:“有赌未未输,槐兄弟,我就再做主,借你二十五两银子,凑够五十两,今日若是再输了,槐兄弟就收手,明日再来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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