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茂两口子关心儿子伤势,没有回话,却听钱槐一抹脸上的鲜血,大言不惭地怒吼道:“你们这些家伙死定了,要是让我姑姑知道,你们敢暴力收债,定然会叫你们不得好死,平日里我姑姑最疼我了。
而且,我表弟可是大名鼎鼎的状元爷,堂堂宁国府的贾爵爷,今日你们动了老子,等老子告诉我姑姑和表弟,定要将你们挫骨扬灰......”
气急败坏的钱槐破口大骂,宛如一个得胜的大公鸡一样,看这样子,要多嚣张,就有多嚣张。
对面,赌坊伙计皱着眉头,心里思忖道:“这小瘪三看起来这么嚣张,恐怕他刚刚说的是真的。
老板虽然让我来收账,但是估计他也没想到这钱家居然还有这样的背景。
在没有得到明确的消息之前,我还是先回去和老板说一声才是,不然真要惹怒了荣国府和宁国府,那就真的坏了。”
想到此处,赌坊伙计看着依旧嚣张无比地钱槐,陪笑道:“钱槐兄弟见谅,小的算是有眼不识泰山,今日冲撞了钱槐兄弟,确实是小的不对,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别将今天这事儿放在心上。”
“哼!”
钱槐见赌坊伙计已经服软了,心里略微有些得意,脸上带着不屑地表情冷哼了一声。
见状,赌坊伙计知道自己再放低姿态,估计也不能取得这家人的原谅了,于是慢慢直起身子,平静地说道:“我知道你们家有背景,但是我却相信,既然你们住到了这城北贫民窟,估计就算是荣国府和宁国府也不会太过亲近你们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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