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得孝康帝问话,王子腾回过神来,虽然有些措手不及,但他也算是官场老道之人,立刻辩驳道:“臣知罪。
然张御史所奏之事,却有发生,不过还请皇上听臣解释。”
“准。”
“其一,我儿王义与侄儿王仁所做之事,臣已经解决了。
如数将翠柳楼打坏的东西所需赔偿银两送去,至于两个后辈,也被臣用了家法,如今还在床上躺着。
其二,贪污军饷一事,纯属子虚乌有,臣行伍之人,虽然读的圣贤书不多,但贪污之事,臣还做不出来,再者,臣家中虽不富裕,但依旧不缺这三千两银子。
其三,军中调任,完全有迹可循,至于怎么调配,臣身为京营节度使,自然有权做主。
以上,便是臣的自辩,还请皇上明查。”
孝康帝一听,也觉有理,看来这戏看不成了,毕竟这些事儿太过普通,想要搬倒一个京营节度使,恐怕还欠些火候。
“王卿所言合理,御史台可还要继续弹劾?”孝康帝笑着问道。
然而,令人奇怪的是,就算是首先弹劾王子腾的张洪,也没有继续下去,只是恭敬道:“皇上圣明,有此决断,臣等服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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