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陈宫不以为意,反而好似见惯了一样,笑道:“子美颇爱茶,倒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先生说笑了,世间之人,皆有所爱,或爱酒,或爱书,或爱琴棋之道,不一而论。
然有一钟爱者,此乃幸事,环又怎会笑话。”贾环笑道。
对面,赵迁听得贾环这话,也是十分高兴道:“往日便听乐山兄在贵府教学,起初时我等还怕公侯府邸,必以势压人。
如今初见贾爵爷,倒是我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惭愧,惭愧啊。”
“赵先生初见环,便能如此坦白,足以见先生心胸宽广。
且今日一见先生,便感觉一股英豪之气扑面而来,不知先生平日里可有习武?”贾环笑道。
闻得习武二字,赵迁还未答话,陈宫便看着赵迁笑道:“哈哈,我就说你藏不住。”
“哦?”贾环疑惑。
赵迁道:“自小跟着家祖父学了八九年,在家祖父去世之后,也未曾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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