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子受害者死了,主使者也死了,剩下些行凶者,大刑伺候之下,却问不出来有用的东西。
争道虽然在睢宁,行凶者却是杭州的漕运千户,地方目击者都说是因为争妓。
锦衣卫缇骑跑断了腿,也找不出破绽,地方倒是配合,但事情没有丝毫头绪,查也无从查起。
何文书一口咬定,绝无可能,皇上又信任此人,梁大忠只能打了那些缇骑一顿,继续派人去查。
看到前任的惨状,新去的缇骑大用酷刑,三木之下,啥东西都冒出来了。
最为可信的说法,是那新政司的人,查出浙江处州府县学欠粮饷,都被官员们私吞了。
缇骑们大为振奋,又去县学随意抓人,随意动刑。
闹的地方鸡飞狗跳,本以为能有什么结果,最后却又是一场空,根本不相干。
最后被生员百姓们围堵,灰溜溜的逃回来京城。
梁大忠也无奈,不敢来报,拖了又拖,今日被皇爷召见,知道拖延不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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