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连辅以依靠的兵部尚书谭纶撒手而寰,换了谁又能比得上谭纶知道全国兵事形势呢,谁又能懂国家该如何调度。
没有久居此位者,无人能担。
戚继光马芳也不行。
朱翊钧向来以史为鉴,不管各地如何奏报艰难,国库如何空虚,看上去摇摇欲坠,他内心始终都以为无危矣。
如今后知后觉,仿若打破了他的保护罩,诸多恶事,如今感到天塌了一般绝望。
祭祀大典之所以不让朱翊钧亲去,让国公代替,就是因为礼仪繁琐,时长风大,事务繁重。
朱翊钧吹了风,回来后又马不停蹄操心京城事端,想尽办法平息,稳住张居正的新政,好些时日不成休养。
“吾应幼矣。”
留下一句众人不懂的话,朱翊钧紧闭双眼。
“皇爷!”
众太监大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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