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国之柱石,不能轻动,他们在朝堂,自己则稳。也只有眼前此人适合了,愿意为新政冲锋陷阵。
失之不惜。
“臣何文书,叩见陛下。”
何文书跪倒在地上。
“起来吧,赐座。”
太监搬来椅子,何文书紧张的座下,唇角微微颤抖。
朱翊钧发现了不以为意,做官的意愿越强烈才越好啊,不然如何使的动。
“你如何看考成法?”
何文书站起来,大脑空白,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朱翊钧抬抬手。
“慢慢来,不着急,座下说,今日朕专等你一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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