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久以来,地方大户侵民夺田,逃避税赋,地方官员或畏或纵,只敢压下户之民,长久以来,国家税赋不足,则诸事不顺。
安民生,则杜绝官员欺压下户,逼其与大户夺利,如此国家税银才能足。”
道理是这个道理,执行起来却不是这么简单,欺压下户,贴出一张公告,派出公差就行。
而从大户手中夺利,绝不是这么轻易的事情,只一条,大户身后关系千丝万缕。
说不定家中某人就是朝中退下来的官员,或者祈休在家的,品级远高于地方官员。
再或者动用关系,说动地方官的上司,修书一封,那该如何?
仿佛听到朱翊钧内心的想法一般,何文书接着道。
“所以要立新政课,教读书人当官后,怎么应付大户,如何杜绝拖请。”
“君见识深广,言之有物,只可惜朝堂不愿改之。”
“不需改之,是加之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