革除生员容易,而生员背后的关系却不好办,把这份人情给还知县,他才好在地方重复威严。
张瀚点点头,张居正想的果然周到,这也算是和地方的妥协,如果地方再敢闹事,就严惩这些生员。
“还有那御史,为何独独参奏黄梅知县?违例科派自有祖制可管,而生员闹事他却不做声。
不处置殴官猖狂之人,反而归罪于县官,是何政体?此御史姑息纵恶,颠倒是非,今且不追究他的责任,发文给他需用心办事。”
“此事不禀报圣人?”
“照发。”
张居正独断自专,这些破事,都留在他手里吧。
张瀚点点头,反正张居正怎么说,他就怎么做。
为何说国事之艰呢?官员懈怠有官员的原因,但是事情也真的是难做。
如果轻松的话,也不会这么困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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