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保这才让梁大忠起身,并不信任梁大忠说的话,只不过事已至此,告诫他,“你有这番悔悟也是好的,算是你的造化。”
不在多言,冯保先进去,见朱翊钧已经起身,连忙上前亲自伺候更衣洗面。
“皇爷,奴婢进来时,看到梁大忠那奴才在门外等候。”
听到冯保试探的话,朱翊钧只是点点头,并没有多余的解释,让人传梁大忠进来。
梁大忠从门口一路跪着进来,进了廊坊门,就开始磕头。
“皇爷爷,奴才真的想您啊。”
“奴才做错了事,受了罚,本是天经地义,奴才知道错了,也愿意改过,唯一心里放不下的就是皇爷爷。”
“奴才日求夜求,求玉皇大帝,求如来佛祖,求观音菩萨,求了好些佛祖,只求在皇爷爷跟前伺候,求皇爷爷过的好。”
……
梁大忠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,哭的伤心,说的诚恳,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。
听得冯保眼角只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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