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,听的梁大忠大惊,是谁这么大胆子,这种得罪所有人的话都敢说,吓得连连磕头。
“权贵比大臣能贪污,朕能理解,毕竟一代一代传承下来,家产当然不菲。但是太监竟然能超过权贵,比权贵都还要有钱,朕就不能理解了。”
“文官有体制,管理地方,太监靠的什么手段,不但能超过官员,还超过权贵?”
朱翊钧身旁伺候的李现,听得腿软,脸色惨白,疑惧皇爷会听信此等谗言,从此冷落自己等人。
“这言官跟朕说,太监办事,三成归祖宗,三成归各大档,三成办事者分摊,只一成落入朕手里。”
“梁大忠,你告诉朕,这言官说太监们有祖宗,这祖宗到底是你,还是冯保?”
朱翊钧话音一落,李现就吓得跪在了地上,乾清宫随行太监们,纷纷跪下。
“皇爷爷,奴才等人忠心可鉴,如有二心不得好死。”李现哭诉。
“皇爷当日说奴才大忠有忠,奴才至今还记得当初心里的感动,从此发誓,对皇爷肝脑涂地,至死不渝。
不知道哪个言官,在皇爷跟前谗言,让皇爷误会奴才等人,奴才不恨那人,反而欢喜。”
朱翊钧本想要寻这个机会,把梁大忠等人打压一方,最近身边的太监们,越发的嚣张起来。
听到梁大忠说的新奇,不禁好奇问道,“此话何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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