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至清则无鱼,这个道理他懂。
他怕的是那些个太监无法无天,把肥肉全吃了,只留点油水给他们孤儿寡母。
这种事,一些胆大包天的太监不是做不出来。
“儿子以为,母亲仁慈,在地方修建寺庙,本意是为了方便百姓祭祀,大臣并不反对母亲体恤百姓的仁心,只不过认为不该修庙。”
朱翊钧边说,边打开册子,指着其中户科给事中赵参鲁的言语,对李太后说道。
“此人乃是父皇钦点的进士,是个有才能的人,他建议母亲把这钱拿出来赈济穷民,强于修庙的福禄。
父皇遗命,让儿子多听大臣的,此人又是进士,本是有才华的,还是父皇钦点的进士,不如就按照此人说的办。”
李太后内心稍安,点点头,“那就按照此人说的办吧。”
“实在是承运库没钱,否则哪里需要动用母亲的东裕库,等来年承运库有了进项,儿子定补贴回东裕库。”
“你我母子一体,何必说这些话。”
朱翊钧一脸感动,上前抱住母亲,小脑袋在太后怀里拱了又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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