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皇爷想出来的主意。”李现跟众人解释。
午饭后,李现才回来复命。
“今年贩貂皮约一万余张,狐皮约六万张,平机布八十万匹,粗布约四十万匹,棉花约六千包,定油河油四万五千篓,荆油约三万五千篓,烧酒约四万篓,芝麻约……
大曲约五十万块,中曲约三十万块,面曲约六十万块,京城自制细曲约八十万块……”
密密麻麻的表格上,几十个大项,每个大项下又有众多小项,合起来数百项。
光这纸面上的数据嚇人,更不用说,这些数字还都是约数,还都是整数。
这些皇庄要是到了自己手里,朱翊钧内心大动。
“母亲处最近有发生哪些事?”
“与往日无二,除了一个宫女,值守睡着了,打翻了烛台,惊动了生母,笞了宫女五十。”
“如此大罪,如何只能笞五十?杖三十,发安乐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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