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。”
在一个黎明,余懋学带上家中的老仆,赶着一架驴车出了南京。
“阿福。”
“老爷。”
“你我虽为主仆,实则同族,论辈分我得称呼你一声叔。”
“不敢嘞,老爷。”
“本想跟你大儿安排份差事,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,如今却是再也没有了,对不住咯。”
“老爷是好官哩。”
两个老人,一辆驴车,出了南京城,再也没了踪影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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