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示完,见朱翊钧没有要歇息的意思,太监们奉上新的奏疏,这次是关于言官的。
福建道御史景嵩,吏科给事中雒遵,山西道御史韩必显,弹劾兵部尚书谭纶,在大典上咳嗽连连,失仪大不敬。
“岂不能将祀事于一时者,能寄万乘于有事。”讽刺谭纶如此风度,不佩当兵部尚书。
朱翊钧看完,把奏疏扔到一旁,不满意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。
李现明白,这几份奏疏,惹得皇爷心里不豫了。
这几个言官是出于什么心态,才会因为咳嗽这点事,弹劾要求罢免一个兵部尚书,正二品大员呢。
“把这几个人的奏章都找来。”
皇爷之所以奏疏批的慢,原因就是如此,经常会有这种行为。身边的太监们不敢怠慢,立刻吩咐门外值守的太监去取。
终于,朱翊钧把这几人的奏疏翻完了,搞清楚了原委。
想不到吏科给事中雒遵,竟然是高拱门生。这就说的通了,谭纶和张居正走的近,这算是报复吧。
那么,为何这三个言官敢用如此轻浮的理由呢?
还是人浮于事,习惯了空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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